那人眸光烧着,心神乱着,掀开锦衾,将她一双手按在头顶,“你说你的,我办我的。”
那人说什么是什么,阿磐哪里拗得过。
不管在哪里,不管是中军大帐也好,邶宫大殿也好,还是这客居赵国的宅子也好,以后大梁的东壁也好,榻上的事,什么时候不是那人说了算,阿磐哪里做得了主。
可这地方极不隔音,木纱门又有些微透。
这烛光一打,只怕外头守夜的人能把他们二人的身影都看个清清楚楚。
阿磐红着脸,顾左右而言他,“司马敦跟去,没找到地方就被人打了。夫君派人去查,不信这赵二公子能有三头六臂。才回晋阳,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连个底细都不敢透露,必有猫腻。”
这是正事,是头顶重要的事。
若查实了此事,这一两日也就能找到她那可怜的小阿砚了。
然那人朝她噤声,“孤在榻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