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眨了眨眼。
“我说那天怎么忽然半夜把大伙儿都叫了去,老夫人当时还特意问了我送货进宫的过程。”许汉皱着眉,眼珠来回滚动,却是边回想边继续道,“吴恩和他们缠斗,也不过几个回合,因着天象大变,彼此便撒开,况且,当时咱们这边六人,也并非全数上去,却是留了两个看着货,咱们的东西不但一样未丢,对方是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的。”
稍微停顿后,许汉又直视云泽,正色道:“这事不止吴恩自己说,其他五人也可作证,莫非你在怀疑他们?”
云泽当然不会把自己当晚进宫的事也一并说出,便只摇头道:
“不不不,我没有怀疑吴大哥他们,何况这事宫里头未有追究,自然不是咱们的问题,只是这回偶然收缴了这个东西,见着一样的纹饰,不免关联起来,如此又再想起,便就一说。”
许汉听着,神色渐缓,却也重新将那晚被老夫人召集过去后,堂屋中见到听到的一切,从头至尾细细说给云泽。
云泽边听边轻轻点头,末了道:“如此说来,那个袁三却是比之家里其他人都要早知道这个事。”
提到这个名字,许汉若有所思停了一停:“说起来,这个袁三还想找我出去喝酒。”
“哦?”云泽奇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那晚,大伙儿从老夫人那边出来后,他叫住我说的,当时就给我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