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霍立脑子里有好多话,但是呢见着人了一肚子水又瞬间跑没了影。
两个人坐床边逗弄小猫,隔壁大概是肖成在洗澡,这家伙直接开了场演唱会,轰轰烈烈唱得个天昏地暗,霍立听着不太清晰的歌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从弋弋脑袋一直到往某个方向。
指尖与陈弋手指骨节撞撞一起时霍立惊得顿住,陈弋看着霍立的样子,问道:“吃饭了吗?”
霍立怔了怔,道:“操,还真没吃。”
他下午回家接弋弋,本来说可以正好吃个饭,奈何李翠翠压根不在家,就连刘阿姨都请假了,他又打车赶过来,一路上什么都没吃。
刚才没说还感觉没什么,一说出来肚子就很应景地叫了声。
陈弋穿好拖鞋走到桌子边拿起那份胖大海请的单人豪华套餐锦鲤跃龙门,他解开袋子将里面大大小小的盒子一一拿出,糊了一手的热气说明还没凉。
陈弋:“胖大海请的,就吃这个吧。”
霍立拍拍弋弋脑袋走过去瞧了瞧,最大的盒子上面贴了张红色的艺术带子,还有字。
“锦鲤跃龙门,逢考必题名。”霍立念了遍。
“胖大海怎么突然这么好了?不应该拿个喇叭吆喝晚上奋斗吗?”霍立拆开其中一个饭盒,是一条烧得金黄而焦的鲫鱼,估计是为考试学子考虑,似乎没有搁太重的调味,应该不辣。
霍立一抬头说道:“你也没吃吧,一起。”
陈弋拆开所有饭盒,把垃圾扔进垃圾桶后回答了声好。
酒店单人间的桌子不是很大,就刚好教室两张课桌拼在一起的大小,一边还挨着墙,食物放在桌子中间,两个人低头的时候脑袋会碰在一起,就算有意避开些,耳朵也会时不时擦一下。
陈弋抬眼视线停在霍立泛红的耳尖,室内不热,身体却格外温暖。
他碰了下,霍立剔刺的动作立马顿住。
霍立:“干嘛?”
陈弋回答道:“红了。”
“哦……”霍立又埋头理出那根细小的鱼刺,道:“你不吃我就得吃光了。”
陈弋道:“我不饿。”
下一秒霍立手心就摁在了陈弋腹肌上,还突然性质恶劣地怼了怼,“真不饿啊?”
腹部就算从外边来说是硬的,但当事者却只能感受到柔软的一团被某人贴着,就连呼吸都小了下来,明明隔着衣服陈弋似乎可以想象到霍立手心的温度。
陈弋垂眼镇定了下,手抹了把脸,“晚上可以去边上广场那吃宵夜。”
“我可以mua下你手指吗。”霍立眼眸晦暗不明,只觉得对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应该很好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