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衫男笑道:“一针见血啊!我看这篇文章一出,还有谁能反驳。”
胡子男也笑:“反驳的人可不就是承认自己是已经得到或渴望得到这种权力的人,承认自己想要剥削压榨他人,别说旧时的读书人,就是普通百姓,肯定也是不承认的。”
“卫志萍?”一旁有梳着辫子的女人走过,她嫌弃的瞥了眼自己的两个同窗,捏着鼻子说,“你们有空还是去洗洗吧,快熏死我了!这姑娘我知道,研究院的,研究电力的新人,在研究院里很是出名,没想到还会写文章。”
“电力?!这不是刚出来的新鲜东西吗?除了点灯还有什么用?”
“之前老师说咱们这儿也能拉点灯,都半年了,还不见动静,我看啊,年底都不一定能牵上。”
女人也不甚清楚,她伸手拿过那篇文章,自己也看起来,看完后说:“这还是太难理解,百姓看到这么多奴隶权力孝道,恐怕看晕了也看不懂,这篇文章还是给读书人看得好,我这里也有一篇,写得更直白,骂得更难听,百姓肯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