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精致的檀木箱子,阎庆俞又选了几个小物件,大多都是老货,但不太值钱的玩意儿。
比如一个紫檀的手把件,一个红色的玛瑙的珠子。
玛瑙珠子阎庆俞准备穿根线给单薇薇带着,紫檀的手把件则是给自己玩物。
这东西后世也没多少钱,出车的时候拿在手里,还能解个闷使。
其余的,阎庆俞就暂且没有想要的了。
书籍都是一些古代的医书居多。
或许文献价值很高,可真要他静下心来看,估摸着一天24小时,起码能睡个20小时。
青铜器也一样。
单大叔这里只有一尊残破的鼎,和一个没有铭文的爵还能凑合,后世也就是几万到几十万的价格,自然兴趣不大。
从小屋里出来,已是临近中午。
好在路程不远,单大叔从旁边找了几个板车,谈好价格,拉上货跟着阎庆俞朝着南锣鼓巷走。
……
阎埠贵顶着发胀的脑袋,艰难的给孩子们上了一上午的课,只觉得自己的病好像更重了。
昨天只是有些头疼,可今日,头晕、恶心,脑袋还胀的厉害。
骑着车子,晃晃悠悠往家走。
“阎老师,回来啦!”
胡同口,不时有着街坊打着招呼。
“哎。”
往常阎埠贵还会跟其聊上几句,今日,却是兴致缺缺,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应着。
可刚拐过弯,自己便被几辆板车挡住了去路。
“师傅,可否让一下!”
阎埠贵强忍着心里的烦躁,皱着眉头与板车师傅说着。
“稍等一会吧,等东西都送进去我们就走!”
板车师傅也着急回家吃饭,哪里会惯着他?
健硕的身姿蹲在墙角,狠狠的吸了一口所剩无多的烟屁股,随即丢在地上,一脚将其踩灭。
阎埠贵的眼镜下,怯意一闪,脖子也不由得缩了缩。
无奈的抬头看了看前面排成一列的板车,只能先下了车子。
“师傅,这是哪个院子搬家呢?这么多家伙事儿!”
阎埠贵心中泛起些许嫉妒。
板车上的东西虽然材质很一般,可能够看得出,都是一些老物件。
可能不值什么钱,真要想弄,却也没那么容易。
“95号!”
板车师傅随口说着。
“南锣鼓巷95号?”
阎埠贵心里一惊!没听说院子里又来人了呀?
难道是门口的倒座房支出去了?
没听说啊!
“要不然呢?”板车师傅蹙了蹙眉,“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这不就是南锣鼓巷吗?”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阎埠贵赶忙解释道,“我就住在南锣鼓巷95号,可没听说我们院子有人搬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