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板车师傅随口答着,“东家只是让送到南锣鼓巷95号前院东厢房。”
东厢房!
阎庆俞?!
阎埠贵心头一震!
藏在眼镜下的小眼睛,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撑开,难以置信的看着院门的位置!
他怎么还有钱?!
“不可能,不可能!”
阎埠贵在心里不断的嘶吼,内心涌起万丈巨浪!
猛的一使劲,将自行车扛在肩头,快速从板车缝隙中穿了过去。
“嘿,这不是能过去么!”
板车师傅在身后乐道。
……
穿过院门。
前院东厢房里人头攒动!
阎埠贵本就因生病布满血丝的眼睛变的更红了!
那小子到底还有多少钱?!
当初分家的时候,爹娘果真偏心了!
阎埠贵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整个人被怒意所充斥着!
除了这一个理由,他实在想不通一个乡下人,如何能给他攒下如此丰厚的家底!
这些家具再不值钱,也得上百块!
谁家好人舍得这么霍霍?
瞧瞧那刚才的板车,脸盆架子都是酸枝做的!
阎埠贵只觉自己心中的妒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老阎,老阎!”
阎埠贵站在院门处,死死的盯着东厢房的位置。
身后,三大妈扒着屋门探着脑袋朝着他喊。
阎埠贵咬着后槽牙,一脸的怒意。
先将自行车锁在窗台下,愤愤的跟着三大妈回了屋子。
原本头疼的脑袋瞬间被气清醒,仿佛一下子好了许多。
“老阎,对面那小子发达了!”三大妈一脸神秘的说道。
“发达个屁,定是当初我娘分家的时候歪了屁股!”
阎埠贵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愤怒至极!
“啊!”
三大妈先是一愣,随即赶忙摆手说道,“不是,老阎,你想错了!”
“想错了?不可能!”
阎埠贵将手中的教材狠狠的砸在了桌上,“就我那回了乡下的兄弟,怎么可能给这小子攒这么多钱?那可都是老物件!”
“哎呀,你真想错了!”
三大妈拉着阎埠贵来到窗台边,朝着东厢房的位置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