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是想着,便也这样问了。
“尸祖那日找上门来的情态倒是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尸祖对这漠北的东西是临时起意。”李存礼笑道。
“不要打探我的事情。”降臣冷冷道。“你只需知道,在灭漠北这件事上,你们只需打打下手就是了。”
“尸祖这样说,可是小看了漠北这辽阔疆域。”李存礼低笑道。“一国从不是一人可亡,即便您是尸祖也是一样。”
这话说得不大客气,仿佛李存礼是全然不担心激怒了降臣似的,但降臣不过是微微一笑,道:“但离了我们,你们也要费一番功夫。”
她望着窗外,施施然道:“况且,用美人计?且不说你舍不舍得,光是这美人自己愿不愿意都不一定呢。”
李存礼听出他语气中的调笑之意,却并不接话,倒是车帘子一掀,李绛璎进来了,刚好听见降臣这句话。
李绛璎在后头冷笑了一声,道:“把我算作美人可真是尸祖抬爱了,不过不到关键时候,我还真不觉得他配我虚与委蛇。”
降臣算是扳回一成,转回头去与侯卿道:“那便去见见焊魃吧,他老婆那一家子叫李昪关在冷宫里之后,他可一直不大高兴。”
萤勾冷笑道:“那是他老婆的爹妈,又不是他的爹妈,况且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