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你告诉我他们在太平会,我想跟你说清楚,却不知怎么开口。”顾怀宁一直看着晏安平,他的眼睛总是带着笑,如今却没了神采。
晏安平觉得自己有点混蛋,只顾着质问他,只想着哥哥,却没有想到顾怀宁的处境如何?他也曾一度在死亡边缘徘徊,不知是否有人陪在身边,也不知是怎么孤身一人在他乡熬过去的。
“对不起。”晏安平低声的道歉。
“对不起有什么用?补偿我一下吧。”顾怀宁坏笑着看着晏安平,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晏安平的唇畔。
晏安平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他硬着头皮上前,轻轻的在顾怀宁的唇上点了一下,就要退后。
顾怀宁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将他带进怀里,道:“以后还有机会,大殿下很可能已经恢复了记忆,否则太平会扣着他没有用处。”
说到这里,顾怀宁顿了下,也许不是全无用处,至少可以让赫连裕秋听话。这封叛书很有可能就是这种情况下的产物,不论大殿下现在如何,等见到他就知道了。
云荡山
安日清看着赫连裕秋在熟练的处理一只野兔,男人半蹲着,侧头低眉,脸上没什么表情,手上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扒了皮,开始处理内脏。
“好看吗?”男人没有抬头,就已经感受到了安日清一动不动的视线。
“为什么要签叛书?”
“因为写的没错,老子这么多年的心里话都被写出来了,正好也不想再憋屈下去了。”赫连裕秋不假思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