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容忍不了这两人装疯卖傻,道:“安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就是邕朝的太子,怎么不敢认?当初灼灼其华的太子殿下,如今却如此畏首畏尾?”
晏安平却道:“太子这是什么意思?本王的哥哥,本王会认不出来?这不过是太平会收拢人心的一个赝品罢了。”
太子也不甘示弱道:“你是他弟弟,自然是向着他的,你一句不是,那就不是了?”
赫连裕秋看向泰禾帝面无表情的脸道:“父皇容禀,这位安公子与儿臣是有些缘分的。八年前,他入上京读书,途中被匪徒所伤,是儿臣救了他。他在王府八年,是儿臣求而不得勉强他,皇兄还曾帮助过他,逃离儿臣的桎梏。”
赫连裕秋毫不犹豫的将太子拉下水道:“皇兄既认为他就是邕朝的太子,那时为什么要帮他?”
太子慌乱的解释道:“我那时还不知他是邕朝太子。”
晏安平立刻道:“哦?太子一句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了?”
太子被自己的话堵住了嘴,有口难言。
赫连裕秋继续道:“后来在旧都,儿臣失忆是安公子收留照顾。太平会的人见他容貌与那位前朝太子有几分相似,故将他带到了太平会,打着前朝太子的幌子收拢邕朝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