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认命的看她从我身上下来,我找了个位置坐好,闭上眼任她翻来覆去的看。好在师父手艺太好,除了一条线,她也看不出来什么,于是问了些当时的细节,又去研究自己的去了。
“你能不能先管管这丫头?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见着师父,我忍不住跑过去告状:“骑人跟骑马似的,说来就来,不能有点姑娘样?”
他闻言先是一愣,回头望了望还在挂瓦的书阁,又看了看我那羞臊还没褪去的耳根,耐人寻味的问道:“你想让我把窗户纸点破?”
“点什么?”我不太明白,疑惑的看他:“点破什么?我就是让你跟她讲讲男女有别,别总是搂搂抱抱的,我又不是熙儿!”
他看我不似有它,仰着头想了想,做了决定:“行吧,那就喊她过来,我们一起去田里上个课,免得搞的好像我是在训斥她一样。”
“不是!上什么课要去田里?”
“豌豆授粉。”
“啊?”
陌上又是一阵轻笑,显然花这些事,他更清楚。
“这是上什么课?”
“不知道。”
“啊?”
“这豌豆花就不需要授粉,我哪知道他要干嘛?”
“你们这些花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