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挨过了最难耐的骤冷骤热,我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可能是烧的太厉害,抓了女人的胳膊来咬。温热的血液滋润着我干涸的咽喉,滑嫩的肌肤却冰如寒霜。
我赶紧将那手臂取出,撑着身子坐起道歉,那女人没有看我,只是躺在那里望着天。我也不关心她在想什么,见那胳膊惨白着还在渗血,想不到别的,只能扯了她的袖子给她止血。
“……!”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感觉有点绝望,我下意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应该是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
语调渐渐疑惑,茫然,歇斯底里。
“我听不懂的,你省省力气吧。”
“……!”
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脱我衣服。
“唉!姑娘!伤是我弄的,你犯不着以身相许啊这!”我惊慌失措,赶忙抵住她的肩膀。
没成想她惨然一笑,握着我的手拉开了自己的衣领。完美的肩头上,一块翻烂的皮肤,像是某人刻意留下的象征所有权的印记。我不忍看下去,紧紧闭上双眼,可手上极富弹性的触感让我迷乱,冰凉的碰触让我的血液随之聚往一处。
我心一横,把这奇怪的女人拍晕在怀。
“你倒是怜香惜玉。”
陌上看着我的笑话,忍不住揶揄。
“那怎么办?这女人刚刚坐胎,估计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呢?”
“事情不简单,洁身自好为上。”
翌日,乌恩得了消息,来看我。
那女子没完成任务,低着头跪在地上等他责罚。乌恩似乎也没想太为难那女人,只是瞥了一眼,便抓起我的手像模像样的搭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
“大夫每日都来,没说你病入膏肓啊,怎么突然病的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