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大夫不行。”我伸手去抓那女人,给乌恩看这被我咬烂的胳膊:“要不是命硬,你就得给我扔乱葬岗了。”
“那你说,是要我把你们随军的郎中抓来,还是向父王请个御前的大夫来?谁能救你?”
“郎中。”
“行吧,你等着。”
引气压制五脏六腑本就痛苦,时间长了,感觉哪哪都不太行,我看他离去时,真心希望他能把我当个事,快些回来。
郎中来时也是追着马跑来的,气喘吁吁,命都要跑断半条。一见我全身颤抖如筛糠,慌慌张张的净手,先在百会来了一针,才开始搭脉。
随军的郎中自不可能是什么神医圣手,但对于常见病,也都是手拿把掐,不在话下。
郎中探了我的脉象,又给那女人瞧了瞧,不由摇头,向乌恩交待我的情况时,也不掖着藏着,直言相告:“心血不足,还需调养,不宜刺激,不宜过劳,日日行针可解其抖,按时服药,或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