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恩让他解释,他也就老老实实将《伤寒论》搬了出来,听得乌恩直抠头,只好令其留下调理的方子,差马送回囚牢。
“呵!伤了心脉?”他扬起下巴,鹰眸半睁,来回踱步。那马鞭在腰,是松了握,握了松:“故技重施,你把我当傻子?”
“这话说的。”我咳嗽着,胸口震颤愈发疼痛:“我都告诉你给病人送女人是没好的。”
“啧!”他想证明我是骗他,但看那女人也挺懊恼的样子,愈发说不出哪里不对:“你不是把人都打晕了?”
“我那时若不及时止损,伤的就不止是心了,为了一夜春宵做个废人,不值当。”
“好个不值当。”他握着拳头抵住鼻梁,看来是真的头疼:“那你说说,怎么是值当?”
终于等到他愿意听我说,我示意他让那女人出去才开始道来:“就你现在的管辖,看得出大王应该对你极为器重。只是你身为背信弃义的证明,大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