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踢了脚路边的石子,长话短说:“姜沉谨闯进我房间乱翻东西,我和他打了一架,彻底撕破了脸,就、就再也在姜家待不下去了。”
许朝暮是见识过时穗的打架水平,也明白她口中的‘撕破脸’,是真的把姜沉谨脸给撕破了。
“你没有受伤吧?”他关切问。
时穗摇了摇头,笑着道:“没,我单方面揍他,他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见她笑容明媚,气色极好,许朝暮刚松了口气,又想到什么,整颗心又悬了起来。
“你昨晚住在池宴家?”
“对呀,在路上遇到他,他收留我了。”
许朝暮见她语气和神情坦荡,心想她和池宴也不会有什么。
可又想起了那天的天台,那家伙属实看时穗的眼神不对劲,同为男人,他可太清楚那样的眼神代表了什么。
占有欲。
“那你……”许朝暮侧头,看着她说,“你也不能一直留在他家里,他家里佣人多,到时候会被说闲话,还有学校里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