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书说道小林大叔,等人来到包子铺吃过包子,小林,习惯性的顺手拿起手机,说道老板扫码结账
掌柜正擦拭着桌面,手中粗布在桌面来回摩挲,发出“沙沙”声响,闻声猛地一抬头,眼珠子差点蹦出眼眶,脸上血色“唰”地褪去,恰似撞见了从地府逃窜而出的恶鬼,身形踉跄着连退数步,脚跟磕在凳腿上,一个不稳,差点摔趴在地上。他那手指哆哆嗦嗦,好似秋风中飘零的残叶,指向手机,声音拔高、打着颤,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你、你这是何物啊?咋这般邪乎,莫不是啥妖邪作祟的法术道具?咱这小本买卖,本本分分,每日天不亮就起身揉面剁馅,一直忙活到掌灯时分,我虽是个市井间讨生活的正经掌柜,可对这玩意儿,别说摆弄,见都没见过,更不敢沾染这等歪门邪道!”说着,他慌乱地扭头,脖颈上青筋暴突,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冲着马棚方向使劲儿努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噼里啪啦砸在地面,“再者说,咱店里银子不缺,马匹也一匹不少,整整五匹,都在马棚老实待着呢!你呀,别在这儿咋咋呼呼,要走可以,拿银子结账,不然,哼,我可就报官啦!瞅你们几个,古古怪怪,和那白云似的,没个正形儿。”
小林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心脏猛地一缩,可一听“白云”二字,眼睛骤亮,恰似漆黑夜空中燃起的两簇炽热小火苗,急切问道:“掌柜的,你认识白云?”掌柜皱着眉,嘴角下拉,撇出一抹嫌弃又戒备的弧度,满脸不耐烦:“咋不认识,咱这镇上,谁不知道他那怪人模样,整日神出鬼没,行事乖张,和你们几个一样,透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劲儿,少在这儿扯闲篇,赶紧结账!”
此时,陈强媳妇阿珍赶忙站起身来,身形略显局促,脸上堆起的笑容里透着几分尴尬与讨好,手指微微颤抖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双手如捧易碎珍宝般递向掌柜:“掌柜的,您看这个行不?”掌柜接过来,先是疑惑地眨巴眨巴眼,把大钞举到眼前,翻来覆去端详,手指摩挲着票面,那触感陌生得让他满脸皆是迷茫与诧异,恰似一个从未出过村的孩童,初次面对来自遥远异域的新奇玩意儿,呐呐自语:“这是啥玩意儿?花花绿绿,软趴趴的,能当钱使?莫不是糊弄人的障眼法?咱这儿使的,向来是实打实的银子、铜钱,姑娘,你可别拿这不明不白的东西打趣我。”说着,还从柜台下箱子里捧出一锭银子,那银子在余晖下闪着清冷幽光,晃了晃,似在宣告它在这片土地的“货币权威”,“瞧见没,咱这交易,用的是这个,你几位这包子,统共就三文钱,麻利儿付了,别耽误我做生意。”
众人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垂头丧气地拖着步子回到桌前,一屁股坐下,凳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吱呀”声。小林苦着脸,眉头拧成个死结,苦兮兮望向大叔,眼里满是求助与无奈,话语中都带着哭腔:“大叔,这可咋整啊?咱在现代的钱和手机,到了这儿,全成了没用的玩意儿,一文不值呐。咱就像一群误闯进陌生丛林的傻狍子,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还处处碰壁,原以为能顺顺当当过渡,哪晓得这古今差异,像一道跨不过去的天堑。”正议论间,掌柜以为他们要赖账,气势汹汹走来,双手叉腰,那架势活脱脱像只斗胜的大公鸡,吹胡子瞪眼,唾沫星子都快飞溅出来:“咋滴,几位外地客,吃了饭想不给钱?我这小本经营,虽说赚得不多,可也容不得吃霸王餐的主儿!虽说就三文钱,可你们今儿要不付了,我立马报官,咱这儿可都是规规矩矩的买卖,没那耍赖的道理!”
大叔赶忙起身,身形微微佝偻,双手合十,一个劲儿作揖,额头沁出细密汗珠,脸上堆满苦笑,声音带着几分焦急与诚恳:“掌柜的,您消消气,银子肯定给,只是路上遭遇些变故,行囊翻乱,银子不小心给弄丢了,您看这样成不,我把身上物件押您这儿。虽说东西不比银子直接,可也都是我们珍视之物,权当暂作抵押,解这燃眉之急。”掌柜却不买账,鼻子一哼,扭头看向别处,双手抱胸,满脸傲娇与不信:“押物件有啥用,我要的是银子,能当饭吃、能进货的银子,你那些东西,我又不知值不值钱,莫要拿来搪塞我。”
阿珍脑筋一转,咬了咬嘴唇,心一横,摘下手上两枚戒指,递过去,那戒指在微光下还闪着细碎光芒,像是她最后的希望火种,“掌柜的,您瞅瞅,这俩戒指能抵多少银子呀?先押您这儿,要是不够,咱再添补点儿别的。这戒指虽不是啥传家宝贝,可在我们那儿,也费了不少银钱置办,盼着能在这儿换个应急钱数。”掌柜接过来,在手里掂量几下,眼睛眯成一条缝,仍是满脸狐疑,手指捏着戒指对着光瞧,嘴里念念有词:“姑娘,我一卖包子的,对这首饰没研究,万一是假的,我不亏大了?要不这样,街对面有个当铺,你拿去那儿瞅瞅,能当多少,把包子钱给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