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与小林大叔忙不迭点头,佯装惶恐:“多谢老哥提醒,我们初来乍到,对大人脾性不熟,老哥再给说道说道呗。”那衙役见他们态度诚恳,声音压低,神秘兮兮道:“以前大人倒还和善亲民,可近些年跟换了个人似的。我听闻,他还秘制了些丹药,一旦服下,就得听他召唤,不给解药便痛苦难耐,之前好多衙役莫名消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估计都跟这事儿有关。咱都是无奈,中了招,只能乖乖听话,你们要是机灵,趁现在逃了也好,省得趟这浑水。”
正说着,另一衙役紧张兮兮推了推他:“别瞎咧咧,大人耳力惊人,隔墙有耳,被他听了去,脑袋不保!”先前那衙役脸色煞白,噤若寒蝉,连声道:“对对对,这大人好似有神通,能掐会算,咱们说啥做啥,他都能知晓,平日里说话都得压着嗓子,生怕惹祸上身。”众人一路议论,心怀忐忑来到酒楼门口。
小林大叔眉头紧锁,迟疑道:“咱们真要抓这厨子去给大人?”一衙役无奈叹道:“不抓咋整,违抗命令,脑袋就得搬家,抓了送去,丢进房里,往后事儿咱也不知,之前抓的女子,也是这般没了踪影,不见进出,仿若人间蒸发。”小林大叔等人环顾四周,相视一眼,眼中满是疑虑与不安,追问道:“你们就不觉得大人这事透着蹊跷、古怪得很?”衙役们纷纷点头,满脸苦涩:“咋不觉得,可咱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听之任之,这般不合常理之事,也不知何时是个头呐。”
进了酒楼,小林大叔强装镇定,招呼衙役:“兄弟,别急,先喝杯茶,咱慢慢聊。”衙役犹豫片刻,坐下身来:“行吧,跟你说,大人有时健忘得厉害,白天吩咐的事儿,转头就忘,可一到晚上,脑子清醒得很,要是察觉咱们白天行事有差池,定严惩不贷,所以天黑前得赶回去,免生事端。”众人围坐,茶杯冒着热气,可屋内气氛却如坠冰窖,人人心头都压着对这诡异大人的重重疑虑,只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