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说的夫人,是许容龄。
二婶开创许记,又将“许记”招牌做大做响,对下面人有着说一不二的威严和话事权。
许家也是巨富,许老太爷年轻时便将生意铺开至全国,主做布匹生意,京城最大布庄就是许家的。
到了二婶父亲,又开拓出许多生意,酒楼、客栈等。
然许家各处生意却不以“许记”为招牌。
是二婶婚后将手头产业以连锁的形式正式更改前缀为“许记”后慢慢做大的。
调香师如此一说,韦映璇忽然记起上辈子二婶来看望自己时,身上确实常有一股好闻特别的香气。
但她那时缠绵病榻,失了对生活的情趣,便也不关心这些悦己之物,从未问过二婶儿。
她问调香师:“你何时闻见的,几成相似?”
调香师回忆道:“是在夫人某次来铺子视察时妾身闻见的,或是去年,或是今年初,有些日子了,妾身记不大清楚,不敢确保一模一样,是十分相似。”
她说着,又把手绢凑到鼻尖嗅了嗅。
“没错,是这股味道,淡淡的茶香,您去问夫人,说不定能得到您想要的答案。”
韦映璇若有所思,“你如此说……我知晓了。”
她去韦二叔府上,二婶却不在。
“夫人去西郊的许记杂货铺办事,好像是供货商有些变动,上回进的货质量参差不齐,或许是别的由头,夫人强硬换了供货商,利利索索赔了违约金。”
“谁知那供货商黄老爷却不肯罢休,今日又拿着契子来闹,掌柜的眼看处置不了,便叫了夫人去,夫人出门时还嘟囔,今日恐怕回来的晚。”
“您可吃了饭?老奴叫小厨房先做了您爱吃的菜,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慢慢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