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妈妈什么话都不瞒她,见了她便家长里短,琐琐碎碎,一直说个不停。
韦映璇是吃了午饭出门的,但奔波到这时居然也饿了,她不和许妈妈见外,说想吃烧烤,报了烤蘑菇,烤五花肉,鸡翅等。
每次来二叔家她总想吃这些东西,这是二叔府上独有的吃食,别处可吃不着,要么便是番茄火锅、麻辣味火锅,以及各种甜食。
以前她未出阁时和二叔二婶去近郊游玩,他们用铁签串了鱼、虾、肉、菜,穿好后带至郊外,木炭炉点了火,选一处风景优美地享受一整天的露天烧烤,她一直怀念那些年。
许妈妈赶紧去厨房叫人准备,韦映璇则进了怡然居,是二婶二叔平日起居生活的小天地。
二婶说,除了不许进卧房,其余她哪里都去得。
韦映璇在书房里看了书,又去外头亭子里看荷塘里嬉戏的锦鲤,太阳落山的时候,二婶终于回来了。
听闻她的来意,二婶满脸意味深长。
说不上高兴不高兴,却透着十足的鄙夷。
“看来她是打定主意要制作香水,啧,一上来便是如此高难度。”
她还以为会做冰粉、皂粉,肥皂这些简单的,先累积一桶金再说。
韦映璇点头说:“她盘了铺面,八成要开香水铺子,只开铺子也就就罢了,她却让宋拓带香水进宫送给太后。”
“是今晌午发生的事。”
“我知晓后便有些坐不住,我是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得势的。”
以她上辈子对太后的了解,加上各处道听途说得来消息归纳,太后是个很凭喜好做事之人。
一个人若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