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架后,就把光刻机放出来了。”
“这玩意,我们铺垫了二十多年。”
“他们一点犹豫都没有,就把它变成了筹码。”
“昨天,他们不是还给你说,这两天,应龙的宽体大飞机,正式落地了吗?”
“我看,他们还要大规模的宣传。”
杨启航。
“宽体机,只拿到了鹰酱货运机的准航证。”
“只怕影响没有多大。”
“话说,爹,这大飞机,你布局了这么多年,现在只拿到一个货运证,你就没有点想说的?”
杨庆。
“说什么?”
“预料之中。”
“后来者想挑战前辈,必然要经历各种刁难和黑手。”
“多正常?”
“这玩意,不是咱们愁的,要看大夏的博弈。”
“而且关我屁事儿。”
“小东西们都当家了,哪里需要我们着急?”
这人一但摆烂了,简直不可理喻。
杨启航从躺椅上坐起来。
“你躺了,但是我还年轻啊。”
“我还不到六十岁。”
“这一退下来,天天陪着你一个糟老头子,晒太阳,浑身不自在啊。”
“忙惯了,闲不下来。”
“爹,你当初交班了,还到处折腾,你让我天天陪你?”
杨庆赶苍蝇一样挥着手。
“待不住就滚,我又没有强制你。”
杨启航一溜烟跑了。
“早说啊,我没有你那能力,到处布局。”
“不过我儿子多,我准备去儿子们那边溜达溜达。”
“顺便加速一下布局,巩固一下我们杨家在京门的地位。”
“那我走了,有啥事儿电话。”
“孩子们这么能折腾,别玩脱了,我去准备后路。”
杨启航离开后,杨庆还是躺在阳光下。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
杨庆的责任是进大夏进行整体商业模式的改良。
杨启航的责任是出走大夏,把机械转移和市场的培养做好。
为大夏的产业升级,提供助力。
增大大夏工业制成品的出口。
看似出力不讨好,却做着战略性的工作。
做战略性工作的,不想发财都难。
杨家的膨胀,和这些战略性布局,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