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商量许久,本是选定了京中有名的医馆,打算微服出门,以百姓的身份前去就诊。
但这样的医馆,京中贵府皆是常客,来来往往不免遇见这家的管事、那家的奴才,若再如上次首饰铺里碰上三福晋的下人,就不是不上台面的笑话,堂堂皇子福晋私底下求医问诊,谁知道能编出多少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
想到这里,八福晋浮躁的心,冷冷地沉下来,若在医馆被人认出来,把笑话闹到朝堂上,胤禩必然怨恨她,不能冒这个险。
“罢了,就算我立马生个儿子,八阿哥早晚也会有侧福晋和侍妾,折腾这些没意思。兴许那郎中说的是真话,我再调养四五年,打好底子,生个结实强壮的孩子,不然千辛万苦生下来,又养不活的话,岂不是……”
“福晋,别说不吉利的话,近来八阿哥和您可比从前亲热多了,孩子是早晚的事。”
八福晋不禁笑了,问珍珠:“你们瞧着也觉得,我们比从前亲昵。”
珍珠忙道:“福晋千万别误会,奴婢可不敢做冒犯主子的事,但八阿哥对您一言一笑里透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