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个手还得商议一下?
这往后岂不是做什么都得经过她同意才可以了吗?
裴玄清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她轻笑一声,语调一转道:“还没想好新的借口是吗?”
“那我告诉你,下次,你便拿陛下的身份来压我,宸婕妤对陛下向来不敢不敬,只有顺从的。”
裴玄清神色有些难看起来。
他原本一直想让她自在一些,做她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像幼时的她一样,不自卑,不多思,明媚骄傲,活泼开朗。
可此刻她真成了有话直说的性子,又与幼时的她不太像,她幼时很温暖的,不会这样阴阳怪气的与他说话。
现在这样的她,他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