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彬子,你别吓我,我有心脏病,你吓死了我,我灭你祖宗八代!”“叫兽”说着,一股热流就不争气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这是他第三次被吓尿裤裆!
真是一个没有的家伙!
一个孬种!
“那里来的尿骚味,好臭!”冯子青拿手扇着。
我恶作剧道:“你应当问一下‘叫兽’。”她厌恶的看看“叫兽”,嘀咕了一句“怂货”,就退到了一边。三木走到彬子前面,直接一拳打在他面孔上:“哎哟!”拳头打到洞壁上,痛得他直咧嘴。但下一刻,洞壁上的彬子却消失了。
“死人怕打!”“叫兽”揉揉手腕,“早知道他就是个怂货,我真该也赏他一拳!”
“他本来就是个怂货!”
“人都死了,就别踩他了!”虽然我恨彬子,但想到他与我均是同道中人,也就会生出兔死狐悲的感慨。这彬子来到这个世上,好像只为女人活着。
“你们说说,刚才这个彬子,是不是就是现实中的彬子?”
当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叫兽”恐惧的缩了缩脖子。他本来就胆小,听到我这样问,自然要被吓一跳。我冷冷瞥他一眼,却听冯子青缓慢而又抑扬顿挫的说道:“我看,刚才出现在洞壁上的那个影像就是他,——我们那个地方有个说法,就是当一个人灵魂在另一个地方现身,那这个人就会不久于人世。所以我敢肯定,如果彬子现在没死,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因为他的灵魂离开了他的身体。”
阴冷的风从前面刮过来,吹得我和“叫兽”都不禁抖了一下。冯子青把衣服裹裹紧,躲到我后面。“叫兽”看看我:“我怀疑,我被套了!”
“你被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