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了彬子的当。”“叫兽”咽了口唾沫,解释说,“那个彬子,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容忍他,要换了是虎子,他早身首异处了,——对他这种人,就是要狠,一点同情心也不能有!”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三木默默地看着刚才彬子现身的那面洞壁,良久也没挪动脚步。他的眼神中,浮动着猎猎的杀性。显然,面对挑衅的彬子,他动了杀心。
彬子,一直都在挑战着他的底线。
因为考虑到自己是警察,他才没有对彬子动手,若非这层因素,他早就对彬子下手了。当他重新和我的目光遇在一起,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心惊又心凉的话:“彬子是个叛徒!”
“叛徒?”
“他应当被人收买了。”
“你是说,这大墓中还有其他的人?”
“如果我猜测不错,这大墓中一定还有其他的人,而且他们收买了彬子。”三木的话冷得像是千年寒冰,入心即寒,“他之所以不要我们和他一道,是因为他想把扁鸟、轮胎和李千寻给游说过去。”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说过,摸金人最大的嗜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