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酌,你要么给我避子汤,要么你就是想看见我在你面前自尽。”
姑娘眼神倔强的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心怀鬼胎的男人。
想了想,她又特意补了一句话,“对了,我敢不敢死这一点,相信你很清楚。”
姑娘这是提醒薛酌,她上次都敢直接跳船,这次自然也敢直接拿簪子扎自己。
薛酌的眼神死死盯着常溪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那根簪子。
谪仙般的面容下隐藏着他此刻极度不稳的心绪,因为姑娘的出现,此后她的一举一动总能轻而易举的搅动男人那淡然如水的心底生出波澜。
他说话的声音冷淡异常,不似方才对待常溪的温声细语,“溪溪,我怎么不知道你现在变得越发胆大,你三番两次拿自己威胁我,是笃定我一定舍不得你。”
此情此景,与上次何其相似,只是这次没有了杜老爷子来碍眼。
可也没好到哪里去
“呵,薛酌你要是真舍得我,就不会像一条狗一样非扒着我不放。”常溪嘴角嘲讽的笑愈浓,说出口的话带着明晃晃的恶意。
“我都决定背井离乡要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你却非要大费周章的找到我,还把我带回来,然后你告诉我要和拜堂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