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愿意嫁,你却执意如此,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在犯贱。”
这里面的一字一句全都是常溪的肺腑之言。
而说完这句话,常溪为表决心,她握紧簪子在自己的脖颈上划开一道伤痕,但她收住了力道,鲜红的血顺着伤口缓缓流下。
随之而来的便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姑娘自己没忍住痛呼一声,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
嘶,真疼啊。
薛酌眼见常溪又在伤害自己,冷淡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住。
他说:“溪溪,为什么你总是利用我对你的不舍得来逼迫我。”
“逼迫。”听见这两个字,姑娘气笑出声,连脖颈上火辣辣的疼痛感都忽略了,“薛酌,你的不舍得就是对我最大的逼迫,其实到现在我依然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