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同学们玩得热火朝天,笑得前仰后合,谢大嘴突然大声叫住大家:“今天是赵文轩爷爷的丧事,咱们最好都严肃些,别闹得太过了。不如我们出去帮他家里忙点什么吧,也算是尽点心意。”
众人听了,顿时收住了笑脸,面面相觑,觉得谢大嘴说得也有道理。毕竟,丧事场合确实不该太过喧闹。
然而,我却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赵文轩的爷爷已经80多岁了,在农村这叫‘喜丧’。按照老辈人的说法,老人高寿而终,是福气,我们不但要玩,不但要闹,还要更大声地笑起来。这样,老人才能走得安心,走得顺当。”
我的话刚说完,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闹下去。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佝偻的老太太。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布袄,额头上还扎着一条抹额,显得格外古怪。
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低着头,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着一些香烛和纸钱。
老太太的脸上挂着一种阴森森的笑容,笑声低沉而诡异,让人听得浑身发寒。她缓缓走到我面前,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番,随后笑道:“这小伙懂的还不少嘞,说得特别对。有一群年轻人在灵堂前说笑,不但可以辟邪,还能让老人走得更顺当。”
她的话让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气氛也稍微缓和了一些。然而,老太太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她环视了一圈,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随后问道:“你们当中有没有属狗的,阴历七月份生的年轻人啊?”
房间里一片寂静,大家都有些茫然,不知道老太太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崔二胖却突然举起手,大声说道:“我就是!我属狗,阴历七月份生的!”他说完,还得意地看了看大家,似乎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老太太听了,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上下打量着崔二胖,随后缓缓说道:“这大胖小子,可真稀罕人!就你了,来,孩子,帮婆婆一个忙,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