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浩思头疼的要命,说话间脑袋嗡嗡响,头晕目眩,恶心的感觉不住袭来。
他晓得自己十有八九被拍出了脑震荡,但当下哪敢掉链子,只能咬着牙忍住。
“行吧!”
高明只是瞥了一眼,就将那张报告丢在一旁,一脸舒服的躺在他的按摩椅里,开启了按摩按键。
压根都没再看他一眼。
出了局子,桑少爷对着屋外灿烂的日头伸了个懒腰,就好像他蹲的不是局子,是度假村。
“少爷!”
桑家的修行者们声如洪钟,大声叫着自家少爷的名字,倒是把桑天耀身上的晦气都喊没了。
“叫你去给大哥认个尸,结果你跑去局子里两日游!”
桑田田笑嘻嘻的给自家哥哥递来矿泉水,明媚的笑容在春光里十分动人,看得桑天耀身后的修行者们都情不自禁闪花了眼。
“调皮!”
桑天耀瞪了自家妹妹一眼,晓得她没什么坏心思,瞪一眼也不过是做做样子。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乌泱泱的打手们,感叹道:“还以为靠自己可以摆的定这种小事呢!哪知道这年头走到哪,都要靠蛮力!”
“那是因为,哥哥的心中把世界想的太美好了!换言之就是哥哥美好,他们太脏了!”
桑田田依旧满脸笑容,说出来的话确实句句对桑天耀的胃口。
“你呀!”
桑天耀无奈摇头。
说着拉起自家貌若天仙的妹妹,一前一后进了车里。
至此桑家在监察局一事算是短暂落下帷幕,然而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次日一早,桑天耀就带了几十个修行者,砸了楚家在齐市最好地段的几个酒楼、三个武馆,以及一家正在筹备阶段的钱庄。
所谓的钱庄,不过是明面上的幌子,现在的赌场都叫钱庄。这玩意儿堵得不是单单是钱,更多的是修行者的修行资源、修行心法与灵药之类的,更有甚者,有疯批押着自己的灵石来堵的。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么,赌输了就变残废,挖出灵石直接丢出钱庄。
那些个丧心病狂的疯批本来就是亡命之徒,抱着九死一生的心态来的,赢了豪气万丈,输了也不含糊,干脆两腿一蹬爬下钱庄不远处的石桥,淹死了事。
因此光去年一年,齐市的钱庄门口自杀的,跳河的,上吊的,零零散散不下几千人。
可见疯子们很多。
想当初这钱庄可是楚家费了大力气审批来的,如今正紧锣密鼓的筹备中呢,钱还没挣到,先让人砸了个满堂红。
楚仓齐怒火中烧,右手背在身后气得跳脚,一米六一的身躯在木地板上跳着跟玩似的,看得不远处的楚昊乾和楚鸿博忍不住皱眉。
楚昊乾是楚仓齐的二哥,楚仓齐这一代,一共四个兄弟姐妹,前一个姐姐已经嫁出去,剩下楚仓齐排行老三,楚鸿博排行老四,一个个的都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
先前因为楚仓齐得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