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得了江闻玉的命令,去了楚鹤追的府上行了杖刑,又传了江闻玉的口谕,将楚鹤追禁足。
这惩罚来的猝不及防,楚鹤追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白露命人按住,活活的打晕了过去。
待再醒来时,大夫告诉他,接下来三个月,他都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了。
‘楚鹤追’懵了,眼里不禁流露出一股怨恨。
“这江皇后发什么疯!”
“明明同沈穗宁的那件事已经揭过去了,她为何还要发难于我?”
‘楚鹤追’气的要命,他无法起身,可还怎么去实施自己的计划!
“将军,嘉兰郡主来了。”
侍从的声音拉回了‘楚鹤追’的思绪,他瞬间收起了眼里对江闻玉的怨恨和不满。
这个楼姜黛同江皇后素来亲密无间,若是被她看出他的不满,她再告诉江皇后,那便不妙了。
而此刻,楼姜黛的心情也是七上八下的紧。
玉儿同她说的话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能夺人身体,换人心智的东西。
不过,近来,鹤追哥哥确实与从前有所不同,也怪不得玉儿怀疑。
不过不论怎么样,玉儿交代的事,她是一定要完成的。
她不能坏了玉儿的事。
楼姜黛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扬起一抹笑,走了进去。
“鹤追表哥,我来看你了。”
‘楚鹤追’也笑着看向楼姜黛,“郡主来了,恕我不能起身给郡主行礼了。”
“表哥同我还客气什么。”
楼姜黛笑着,眼里却染上一抹担忧,“表哥,你的伤还好吗?”
“无妨,郡主不用担心。”
‘楚鹤追’看着无故来此的楼姜黛,心里倒是起了防备。
他不是楚鹤追,不可能对楼姜黛此人完全的信任。
这楼姜黛保不齐就是江皇后派来试探他的,他得小心才是。
楼姜黛闻言眼眸一转,有些哀伤,“鹤追哥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为了不让我和父亲母亲担心,即便受了再重的伤,也从来不肯说。”
“若是父亲母亲看到鹤追哥哥这样,定然是要心疼的。”
‘楚鹤追’看着神色哀伤的楼姜黛,笑容有些僵硬。
提起这些从前的亲情,他可是不知晓应该怎么办了。
毕竟他对那对养大了真正的楚鹤追的父母,并无感情,对一起长大的妹妹楼姜黛,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