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舍笑道:“莫不是来捉我们的吧?”
赤羽道:“我也有这预感,白崇一终于要动手了吗?”叫伯舍道:“我们出去看看吧!”伯舍也不多言,跟在赤羽身后踏出了房门。站在院里时,只见上方早列好了阵型,白桢身在阵眼,凌空而立,好似一尊临凡的煞神一般。赤羽刚要开口询问,白桢却抢着道:“宗主命尔等速去见驾,为何迟迟不动身?想要谋反不成?”
伯舍忍不住大笑道:“你白元还有新鲜的罪名吗?怎么一味老生常谈,都是什么谋逆叛变。”又作恍然大悟状,道:“也难怪,大长老、二长老先后叛逃,定是在白崇一心里留下了阴影。”
白桢本想杀杀他两个的锐气,没想到反受嘲讽,当即大怒,道:“放肆,安敢无礼?”
赤羽、伯舍两个却不露半分惧色,道:“我两个是你白元请来的客人,莫说没有收到请柬,就算收到了,也要看我们心情好坏,愿不愿意赴约,如何就敢这般兴师问罪?这便是天下第一门派的待客之道吗?”
白桢怒不可遏,道:“你两个算什么客人,不过是白元的一条狗!要杀要剐,全凭主人心意,还不乖乖地束手就擒吗?”
伯舍忽得祭出真气来,一跺脚蹿飞上去,趁白桢等人不注意,将他的波月阵冲散了。悬在半空里,看着下方人仰马翻的白元弟子,笑呵呵地道:“就凭你们几个小蟊贼也敢来拿爷爷我?”白桢仰天大骂道:“大胆匪贼,休叫我捉住,否则定将你剥皮抽筋,碎尸万段!”骂得痛快,却不防备下面的赤羽,也学着伯舍那般,腾出真气来,又是一阵冲击,将阵型冲得更散了。白桢大骇,顾不得再骂,招呼众弟子道:“列阵!与我狠狠地打!”
赤羽同伯舍递了个眼神,两人分散开,列在波月阵两端,要他左右不得兼顾,再者,若是有救援到来,他们两个敌不过,也可以分向两边撤逃,至少保住一人。白桢仍处在阵中,念诀运气,一阵浓云密布,在浓云之间,两条白炽光龙游移明灭,煞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