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后,阮青竹就拉着李莲花回了房间,一进门就活像个流氓一样在李莲花腰间摸来摸去。
“诶诶诶,你这是做什么?”李莲花被摸的不知所措,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见寒光一闪,吻颈被阮青竹抽了出来。
李莲花:……好气,但不知道在气什么。
“你要看吻颈和我说一声不就是了,怎么还自己动上手了?”李莲花嘴上抱怨,但视线却跟着阮青竹一起看向吻颈。
自从和施成文聊完后,小师弟就心事重重的,此时又拿出吻颈,想来和这把它有关系。李莲花拉着人坐到了桌边,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你昨天是不是用它割开我的白绸了?”阮青竹忽然抬头看向李莲花,看到对方心虚的眼神后,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难怪……他都看见了……”
他垂了垂眼,直直地迎上李莲花的目光:“刚才施成文和我说了件事。这把吻颈,就出自他父亲之手。”
闻言,李莲花接过吻颈,奇道:“这么巧?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渊源。”
“呵,渊源?我看都快变成孽缘了。”阮青竹冷笑一声,端起茶杯垂眸看着杯中茶水,“他说,是单师兄亲自上门,用天外云铁锻造了一副宝甲和一把宝剑,这至刚至柔的天外云铁锻造的宝甲,世上只有一样东西可破,你猜猜这样东西在谁手上?”
说完,他抬眼看向李莲花,却发现他脸色难看,神色恍惚,不知想到了什么。
“天外……云铁?”
被尘埃覆盖的往事涌上心头,那时他初次下山历练,便遇到了长马刀贺家灭门的惨案,贺家底子并不干净,但毕竟已经金盆洗手,因为藏有重宝而被人觊觎,为了正义,李相夷决定去帮忙。可他们到的太晚了,贺家已经被血洗,只剩一口气的贺家主将唯一血脉托孤给他们后,也去了。
原本贺家主提出只要他们将孩子护送到外祖家后,孩子自会告诉他们天外云铁的下落,可他不愿乘人之危,拒绝了。如此两大一小终于到了洛阳,师兄让他去买些特产,自己去送那孩子,然后两人再一起回去。可几日后,他却听到了那孩子的死讯,问起师兄,只说是仇家凶残,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