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你爱惨了他吧?其实你从来没爱过我吧?”
他打断我的话,转身背对着我,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哼笑声里带着讥嘲:“言湛、言湛、他的名字跟我的名字可真像……”
那根牵扯着我们将要断的线,在这一刻瞬间断成两半,所有的解释一下子变得没必要,我也变得很平静:“既然如此,何不果断点离婚。”
他转回身看着我,指间的烟头火光猩红,映在他的瞳孔中,可怖而癫狂,他说:“那么迫不及待地离婚,想去找那个废物?你梦里喊的名字其实是他的名字吧?”
平静的心再次被他挑起怒火,我说:“对啊,我就是去找他呢,他起码比你强,在我无助的时候,他会站出来维护我!”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用脚碾着,接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从椅子上扯起来,面色阴沉可怕,眼底疯狂涌动的暗流似乎要将我吞噬:“你敢去找他,我就把他另外一条腿也废了!”
我心生恐惧感,伸手扒开他的手,血液染在他的手背上。
他眼底闪过一抹痛色,抓住我肩膀的手立马松开,还掰开我的手心看,低声问:“怎么流血了?很疼对吧?”
我强行抽回了手,放在后背,疏离一笑:“严先生现在心疼,是不是已经晚了?”
他英俊的脸僵了僵,接着伸手将我拥抱在怀里,暗哑着嗓音:“寿宴上的事对不起,只要你不离婚,我立马叫人把网上的事处理干净,我也让博美雅当着你的面道歉。”
只要我不离婚,才愿意做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