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尿一边继续扯着嗓子怒吼:“刘寒花,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你走了,这地方就得乱成一锅粥,你就偷着乐吧!我要把这儿弄得像个垃圾场,让你回来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你就等着哭爹喊娘吧!你个臭娘们儿,别以为离了你老子就活不了,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尿完后,他又跟发了狂的公牛似的,飞起一脚踢翻屋里的椅子,“哐当”一声,椅子四脚朝天。紧接着,他大手一挥,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哗啦”一片。秀才还是觉得不解气,继续在这一片狼藉中折腾,把墙上挂的东西也拽下来扔得满地都是,“我今天就把这房子给毁了,反正也没人管我死活,爱咋咋地!这房子就是老子发泄的对象,谁也别想拦着。我要让这地方变成废墟,就像刘寒花那臭娘们儿的心一样,又黑又烂!”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疯狂劲儿,就像个失去理智的恶魔,在这乱糟糟的屋里肆意发泄着心中的怨恨与不满,那模样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似的,谁见了都得躲得远远的。
秀才把房子祸祸得如同被恶魔践踏过的地狱,屎尿四溢流淌,恶臭熏天,他捂着鼻子,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这他娘的是啥鬼地方,简直比那千年茅坑还臭上一千倍!整个一烂到骨子里的猪圈!”
就在这节骨眼上,刘寒花满脸怒焰,如同一头发狂的母狮撞门而入。秀才见状,眼珠子瞬间瞪得好似要蹦出眼眶,声嘶力竭地咆哮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婊子回来干啥玩意儿?这儿不欢迎你这骚货,赶紧滚回你那窑子窝里去!”
刘寒花也绝非善茬,双手猛地往腰间一叉,那眼神犀利得仿佛能将秀才千刀万剐,怒吼声震得屋顶都要掉渣:“这是我家!你个狗杂种把我家弄成这副鸟样,还有脸在这儿瞎逼逼?你今儿个必须给我像条丧家犬一样滚出去,不然老娘把你剁成肉酱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