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平郡夫人被追杀一事,昨日伯逸之回来后就不允许再提。
伯逸之转头看向廉善甫,沉沉道:“对于她的愿意,大汗的意思是不能强迫!所以为何我们先走,只留下其木格跟阿古达暗暗关注平郡夫人的动静!”
“此行,只有出自那位夫人本愿,很多事情才办得下去!毕竟,汉人有句话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大汗曾说,不能强迫她北上,否则只会玉石俱焚!”
廉善甫眼神一晃,然后露出笑意:“原来汉人的女子竟会有如此刚烈的!我以为只有我们草原女子飒爽豪情呢!”
伯逸之微弯唇角,调侃道:“怎么,想念安筝的暴脾气了?”
“啧!”廉善甫砸吧着嘴巴,“那匹小野马,我可不敢想!还是留给你自己消受吧!”
伯逸之似想到甚般,神色蓦然黯淡了一下,却几不可察,继而依旧笑道:“她是王族女子,自然性格洒脱一些!况且又有安童这样位极人臣的兄长,自然更加不同!”
廉善甫打趣道:“你可小心,她在大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