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嘀咕的是什么啊?
他家太上王……
不,
我那传闻中残暴而疯了的公爹,杀人了?
还又?
难不成以前经常失心疯杀人?
那可怜的阿图又是谁?
五王子又是谁?
为何要追其下落?
他失踪了?
还是犯了什么错事?
又或者与他哥哥邱裴之有什么政见之不和?
难道邱裴之连自己弟弟也不放过?
呜……也不是不可能……
他连最小的弟弟都忍心送我大辽当质子……
且他们刚刚说的鞋神又是什么?
不对不对……
哪有人叫鞋神的?北国又不是卖鞋而立的!
怕不是……邪神?
咦……
啧啧啧……
难道北国也有什么邪祟鬼魅?
看来……这里的情况也挺复杂,并不比幼时的家差到哪儿去……
我怎么……就逃不开混乱之境呢?
啊……!
吉宁有些颓然地卧在床榻上,因胡思乱想而锤头挠腮的,故而衣襟有些许凌乱,又因方才反复躺下坐起弄乱了本就松散的发髻。
在忽而进门的小伊看来,仿佛是遭受过什么过分的摧残,正憔悴伤怀中。
何况吉宁身旁的白色的褥帕上,那鲜红的血是那般醒目。
小伊又联想到先前房内的不雅之声。
于是终忍不住小声呜呜咽咽起来。
一下子就将吉宁的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线索打乱,吉宁于是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看着因担心自己而哭泣不止的小伊,有些哭笑不得:“你哭什么,我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