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能走了?”三喜举着令牌,下巴高昂,语气傲慢得就跟那山中无老虎似的猴子。
官差们面面相觑,他们今儿是带着任务来的,上头特意叮嘱了,要他们不管用什么办法,将宴景州的马车,拦下扣住,最好能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人也一并摁下。
宴家的人,又是皇商,按理他们是不敢轻易这么做的,但谁让下命令的人是朝廷重臣呢!
这些都是上头的大人物们相互较劲儿的手段,他们这些小棋子只要乖乖听话照做就成。
他们也打听了,那宴景州在宴家可不怎么受重视,真要被他们官府扣下了,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可谁知,宴景州手里居然有皇宫的令牌!
这下好了,不光人扣不下,说不定他们把两边的人都给得罪了。
“自然!自然!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宴公子莫要跟我们计较,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官差们退开,挥手让前面的人放行。
自始至终,马车内的人,连个面都没有露。
宴景州的马车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三喜笑倒在宴一身上,“宴一,你看见了没有?那些官差们的脸色,真的好难看啊!”
宴一驾着马车,还要伸手去扶笑得东倒西歪的三喜,“看见了,你坐,小心别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