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萧念也挺乐呵,“哎呀!原本低调的宴公子,今儿把这令牌一亮,怕是以后都低调不了了吧?”
虽只是一张通行令牌,但通行的地方可是皇宫啊!
试问,在整个京城里,有多少官员能自由进出皇宫的?
即便是一品大员,朝中重臣,能进出的地方,也只有皇宫前院,后宫的地方,岂能容他们随意进出?
但宴景州手里的通行令牌可不同,这令牌是太后娘娘亲赐,代表宴景州进出的地方,不光是前朝,还可以进后宫。
他一个宴府三房的区区病秧子,何德何能,能得太后娘娘这般的赏识?
在京城这种地方,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传播都特别快,等宴景州将萧念送去他暂住的院落时,消息就已经传遍了。
有那些心思活络的人,已经派心腹出去打听了。
更有人已经给宴府三房下了邀请宴景州吃酒的拜帖。
刚把人送到地方的宴景州还不知这些,他带着萧念把房子里外转悠一圈,“怎么样?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