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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食堂的路上,石瑨不经意的问我昨天为什么喝那么多,明明约定好要灌沐一,结果全让我喝了。
经他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昨晚在猫栈看到司心慧的情景,心里顿时又不可避免的开始失落。我们看起来太不同了,她特立独行,做任何事情都喜欢一意孤行,还不愿意解释,总以为如果一个人喜欢她就会理解她,可是我又多愁善感,骨子里刻着悲观的印记,所以我们相处总是痛苦。但是我又无法离开她,因为比起相处时的痛苦,她的离开更是我无法承受的,所以我们只能像现在这样痛苦的折磨对方。
我不动声色的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说喝上头了,本想搞沐一的,可是奈何时运不济,每次的牌都不顺。
他一副哀其不幸的表情说那你看着公牌叫啊,明明三不沾还叫那么大。我砸吧、砸吧嘴,也知道自己理亏,只能心虚的说下次一定一喊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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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食堂,因为是周末的缘故,所以即使是饭点,人也少的可怜,不过这恰遂了我的愿。石瑨点了一份水饺,我依然点了一碗渔粉。在这个头痛欲裂的中午,正需要一碗渔粉来将我的任督二脉打开。
当我们吃饭的时候,沐佑他们发消息叫我们一起吃饭,我们看着眼前已经消失一半的午餐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已经快吃完了,他们只好说那他们点外卖了。
吃过午饭之后,从额头渗出来的汗珠带走了我的头疼,让我终于可以有心思正视这个复杂的世界。
回到寝室后,石瑨也好像恢复了往日的兴趣,开始熟悉的打开电脑打游戏。我掏出手机问司心慧吃饭了吗?她说点了外卖,正在吃。我看着输入栏犹豫了很久,想要将她约出来开诚布公的谈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可是我迟迟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我怕最终的结果我无法承受,我怕她真的从扑朔迷离变成消失无踪,变成一个记忆里的影子,所以最终我还是没能让那个几乎确定的答案浮出水面。
我走到阳台抽出一根烟点上,想让楼下吱吱喳喳的小鸟将这种没有意义的胡思乱想带走,可是它们只是一副没有思想的躯壳,只能随着本能在林间觅食,所以我只能惆怅的站在阳台默默与这种忧郁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