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连饭都需要别人喂的样子吗?”
“你见过她身上被钉入七七四十九根银针的样子吗?”
“你见过她泡在药痛里,全身经脉运走,痛不欲生的样子吗?”
“你见过,她一天三次,一次三碗,喝药的样子吗?”
“所以她不是脾气不好,而是全身上下左右内外,没有一处是好的。”
“太子,你的爱不是爱,是无限度的索取。”
“口说无凭的甜言蜜语,挡不了灾。”
荔非守焉出完气,转身就走,玥卫都称这位荔非公子是个狠人,连太子都敢兑。
酆镐无法反驳,因为这些他都不知道。
酆铄后悔了,她不该告诉酆镐。
“九弟,你还好吗?”
酆镐有气无力,哭笑不得。
“好像我真的挺无用的。”
“她为我挡箭,暗中派人保护我,以我的名义给各宫送礼,而我什么都为她做过。”
“自己招惹的情债都处理不了,需要她出面。”
酆铄道“她也有挺多情债的。”
酆镐道“多,却从未有人来打扰我的生活,最多是来为她打抱不平,她活的不好,都是从他们口中得知的。”
“我的一个,却日日去找她麻烦。”
酆铄心想,弟妹还是个情场浪子,更离谱的事,人家个个心甘情愿。
月霓旌跪在书房里听月华辀训话。
“你与太子日夜同床共枕。”
“未婚同卧,传出去月家如何做人,你如何自处。”
她恭顺道“不会有人知道的。”
“啪”月华辀重重的拍了桌案一下,如果是旁人早就吓哭了,她却连眼皮都没眨下,温顺的笑着。
“父亲,别生气。”
“父亲教导过君命不可违,太子亦是君!我的想法不重要,太子开心才重要。”
月华辀冷着脸道“你是女子,要学会自爱,才会有人爱。”
她眼睛闪过一抹讽刺,启唇道。
“父亲!不该跟我提爱,女儿不配爱,这是父亲教我的。”
她自杀式的话术,腰跪的笔直。
“父亲,我不止与太子睡过、抱过、亲过,我还和很多男人睡过、抱过、亲过。”
“女儿是不是很不知廉耻,给丞相府蒙羞,给皇家蒙羞。”
月华辀气急,拿起砚台砸在了她的左肩上。
她疼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差点背过气去,喉咙有血腥气溢出,被她咬牙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