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的早晨,屋外积雪足有十公分高,加布里埃尔醒的时候已经十点钟,他翻了个身,手在床上摸索了几下,没有找到简白。
眼睛瞬间睁开,困意消散大半,加布里埃尔坐起来,蚕丝被滑落,露出痕迹鲜明的胸膛。
下床走到盥洗室的这几步他走得摇摇晃晃,扶着墙暗自脸红。
镜子里映照出他光洁的下巴和胸前杂乱的红痕,背上有一大片红色羽毛,顺着脊椎分布在整个背上。
这些痕迹通常会在一周内慢慢变淡,这段时间内加布里埃尔每天坐在办公室里都会因为衬衣和背后红肿摩擦产生的酥麻感觉而面红耳赤。
如果不是他强烈要求,简白其实很少主动在他身上留下这么大片的痕迹。
但考虑到在假期中,简白便没有拒绝。
加布里埃尔下楼的时候简白刚从健身房里出来,身上带着薄薄的汗珠,脖子上挂着毛巾,看见他也只是点头。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加布里埃尔伸手捞住她的腰,呢喃道“你怎么不等我。”
简白单手推他,“我刚运动完。”
身上裹着一层汗,她现在只想赶紧洗澡。
加布里埃尔只好松手,转身进了厨房,但咖啡已经煮好,报纸也已经拿进来。
他在吧台旁边站了一会儿,开始切水果。
等简白洗完澡下来,桌上已经摆好咖啡报纸和水果。
经历了几次严厉的处罚后,加布里埃尔才明白为什么简白会格外中意真丝睡衣,只有这种材质才能让红肿的伤口不再雪上加霜。
加布里埃尔坐在简白身边的地毯上,盘着腿很高兴的一边吃早午餐一边和简白聊天。
简白掀开后衣领看他的背,“还疼吗?”
“有一点。”加布里埃尔靠在沙发边上,胳膊放在沙发上,眉眼弯弯地看着简白,小声抱怨她体力太好。“每次我还睡着你就醒了,我都没法体验和你一起醒来的感觉。”
痕迹还很明显,就算丝绸已经是肤感最好的材料,但依然会有一定程度的摩擦。
“一会儿把室内的温度调高,别穿上衣了。”
“好。”加布里埃尔脸贴着简白的膝盖,轻声说“我以前觉得生日只不过是为放纵找的借口,但现在我也想放纵。”
简白揉了揉他的头发,“昨天还不够放纵吗?”
玩具扔了一地,就算开了新风,现在游戏室里照样能闻出纵情的味道。
因为他生日,所以简白昨天难得的顺了他的意,加布里埃尔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根本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