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遮半掩的衣领下被磨破了好几处,即便如此他还不肯松口,简白的掌心还残留着抓紧锁链的触感,钝钝的有些深入皮肉的疼。
吃过早饭,加布里埃尔腻在简白身边,一个劲地拱她的脖子。
简白向后躲了一下,摸了摸撅着嘴不高兴的脑袋,“不去拆礼物吗?”
落地窗边有一棵两米高的圣诞树,是加布里埃尔提前一周拉回来,在平安夜的前一天布置好的。
像模像样的堆了好几个盒子,多半都是他提前买好的礼物,但边上多了几个眼生的盒子。
加布里埃尔兴高采烈的跑过去翻捡了一遍找到七个盒子,简白说“一天拆一个。”
份量和大小各不相同,加布里埃尔慎重的挑了一个拿回来,剩下的都归成一堆。
圣诞红的包装纸上贴了丝带,包装得很精美。
加布里埃尔暗暗舔了一下犬齿,“是你自己包的吗?”
“有些是。”简白微微一笑,示意他打开。
撕开包装纸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黑色的盒子,加布里埃尔不自觉的屏住呼吸,盒子里的东西唤醒了加布里埃尔关于昨夜的记忆,他情动时总是克制不住地想要张嘴,每一次都要简白手动阻止。
于是简白送的圣诞礼物,是一只口笼。
简白从他手中接过止咬器,用束带扣在他的脖子和脑后,这种设计不影响他的说话和呼吸,也能正常喝水。
束带在脑后扣上,加布里埃尔发现没法碰到自己的嘴,眨了眨眼睛看向简白。
“行为不端的小狗需要学一学规矩。”
加布里埃尔坐在地毯上,抬头看她“这是惩罚吗?”
“不,是教育。”简白揉了揉他的头发。
每次收拾游戏室的过程对加布里埃尔来说都是一场考验,每一件玩具都有专属记忆片段,他捡起床角的鹿角发箍和铃铛项圈,恍惚中好像听见响了一整个晚上的铃铛声。
声音不大,却若隐若现地贯穿始终。
下午的时候工厂海运出了点问题,苏西打视频电话来汇报进度,隐约瞥见他领口处似乎有些模糊。
“通话质量好像不是很好。”苏西小声嘀咕着,在更新了网络后,确认看见了老板领口若隐若现的红痕,苏西很委婉的询问老板是否需要更换新的柔顺剂。
加布里埃尔很疑惑地看着她,苏西只好说“您的领口好像太硬,已经把脖子磨红了。”
然后苏西就看见老板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