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出去?”燕子墨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移步城外的身影,“一个人便足矣?”
入城以后,燕子墨立即下马,迫不及待从马道跑上城墙,果然看见城墙上有两个人,即便冒着雨也还在注意下方战场。
“见过太师,将军。”燕子墨鞠躬行礼道。
虢石父听见问候,转头便看见燕子墨站在不远处,便问申侯:“这是你培养的兵?”
申侯点头:“我看他很不错,培养起来,将来会是个不错的将领。”
虢石父看向燕子墨的时候目光有些惊喜,招手让燕子墨过来站在自己身边。
“不错。”虢石父打量了一阵燕子墨,“你的资质,恰好可以。”
燕子墨有些不明所以,问道:“太师,你说的是什么资质。”
虢石父笑着摇头:“夸夸你罢了,站着吧,和我们一起看看郑伯友怎么解决这些犬戎。”
说到这里,申侯不由的问虢石父:“你们的办法,就是让郑伯友一个人出城面对犬戎?”
“准备怎么解决犬戎的危机?让郑伯友把他们骂回去吗?”
“若是犬戎不管,打上来的话,郑伯友能挡得住三十铁骑的进攻吗?”
“想出这样的馊点子让一位伯爵受伤甚至身亡,就算你是太师,陛下也不会放过你。”
对此,虢石父摇头笑笑:“国丈,你是因为觉得陛下身边都是一些酒囊饭桶,才离开朝廷,远来边疆的吧?”
申侯愣了愣,他这些话,只和褒珦说过。
难道是褒珦,走漏了风声,让虢石父知道了自己的想法吗?
他会不会回去告诉宫湦?
虢石父接着道:“但是你错了,陛下的身边,还是有足够优秀的人才的。”
“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啊。”虢石父抬手指向下方,“你们接下来能看见的,是超乎于你们认知的伟力!”
......
雨幕中,郑伯友独自一人面对犬戎铁骑,他站在城门背手而立,看着前方的犬戎,脸上没有一丝慌张,正好可以用处变不惊来形容他。
犬戎们没有收到命令,不然他们肯定已经骑马冲出去,用手中的长矛将前方一人独立的郑伯友串在长矛前。
放以前,犬戎等人还能攻入城中的时候,他们若是看见了手无寸铁的平民站在街道边,就会骑着马平举长矛冲过去。
不过现在,场中所有的犬戎都主动停下。
他们想看看,打了这么久的官兵们,在撤离之后又派出的这个连士兵都不是的男人出来,究竟能有什么办法将他们犬戎的铁骑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