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街市比往常冷清许多,大部分店铺都紧闭大门。一白发老翁面色严峻,行色匆匆,从长孤行身旁经过。
长孤行顿感奇怪,拦下老翁问道,“老人家,见您行事如此匆忙,发生了何事?”
“小公子赶紧逃命吧,古阳城怕是守不住了。”
长孤行还想多打听些消息,这几日都在屋内没出门,很多事情都没有眉目,谁知老翁说完就急急忙忙地继续赶路,留下不知所措的长孤行。
“长孤长老,马车和干粮已备好,我们上路吧。”侍卫拿着刚买好的东西走过来。
长孤行坐上马车,试探地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古阳城要失守了?”
“回长老,属下也只是听闻了些流言,古阳城的守军似乎出逃了,现在的古阳无异于是一座空城,被攻破恐怕只是时间问题。”侍卫驾着马车赶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长孤行还是有很多疑问,面色变得凝重,“古阳沦陷,无人应战吗?”
“东越的骠骑大将军多兀术派出了他手下的一员猛将阿格泰,此人在东越同样是战功赫赫,这样看来,谁守古阳城结局都是一样的,必败无疑。”
“此言差矣,西平未见得没有将帅之才。”难得一见,长孤行较真地反驳道。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谁输谁赢都与南藩无关,现古阳城缺乏守军,缺乏领将,以阿格泰的性格,破城必屠,古阳恐怕难有一个活口,无谓的垂死挣扎也是枉然。”侍卫一脸冷漠,就如同在看一场好戏。
长孤行难以辩解,满脸忧神,“阿格泰已经行动了?”
“不知,但东越已派兵封锁了方圆十里的关隘,只差兵临城下,现在虽然还可以出城,但也会被这场大战波及。”
“既然如此,想要离开,还得从长计议。”长孤行震惊不已,短短两日,古阳城就已变天。
“长孤长老多虑,恰恰相反,我们需尽早离开,避免与阿格泰有交集,此人极其不服管教,杀人不眨眼,恐误伤了长孤长老。”侍卫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东越已然对古阳势在必得,我们如何突破重围?贸然行动只会更加危险。”长孤行眼下毫无去意,他不想就这样抛弃这里的一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