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就要窒息在这个吻中了。
推开他后,佝偻着腰大口吸气,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他光着脚踩在木板上。
“你怎么不穿鞋?”
“好不容易醒来,走!去你房间穿鞋,别着凉了。”
站直了身体,推着他的腰回到昨夜缠绵的地方。
“哟,你们都过来了,我还打算过去找你们呢。”
孟玹提着包袱,脚步顿了一下,接着说:“我要回南海,若溪还等着我呢。”
相柳大步流星往床边走,等穿好鞋,慢慢谈道。
“阿梦,咱们也回南海吧,任素这次联合苍泪谋害你。”
“是该回去好好报仇!”
溪梦认同他的话,“好,孟玹,那我们就此别过,听闻若溪族中叛乱,要是有需要,我们来助你。”
“不必,若溪那边已经解决了,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快过来帮你们。”
相柳拍了拍孟玹的肩膀,低声道:“南海见。”
看着孟玹把包袱挂在肩上,往楼梯间走去,他们也该去找妙洛回到南海了。
回南海前,溪梦写了两封信交给信鸟,让它带给三姨母。
这次来北海的路上,她看着昏迷的相柳,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写信向父王挑明任素肚子的孩子是苍泪的野种。
又怕这样做乱了谋王位的计划。
经过蓝风的相救,与相柳温存后,她突然想通了。
苟延残喘地活着,不如为母后被害求个公道。
给三姨母的信也算是最后的筹码,为后面回南海宫殿留个后手。
三日后
南海城内
“阿梦,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该和儿子前往凡间办正事。”
“好,你们小心些,等我摆平了南海的棘手之事就去齐神山看你和妙寒。”
溪梦恋恋不舍地与妙洛挥手告别。
等妙洛、妙寒的人影不在视野范围内后,她敛了敛笑容。
对着等着她的相柳、蓝风吩咐。
“走!回宫!”
相柳瞧出她身上的杀气越来越浓,眼神闪了闪。
“阿梦,你是打算现在就去找任素算账吗?要不要休息一日再去,毕竟你的伤才好,还没有恢复好。”
“不用,目前任素不敢在宫里明目张胆害我,我现在找的是父王。”
她没忘记相柳受伤晕厥之前的那些话。
父王早已知道自己是苍恨的女儿,之所以选择在游玩时动手,不就是顾及外祖母的面子吗?
何不利用这点,好好找父王谈谈。
再则这样的处境已经容不得自己再拖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