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疼疼我,就像是在谢疏黎的心上炸开了一簇烟花一般。
他从未被人如此抱着,砰砰的心跳声就像是舞者旋转的鼓点,一下一下的落在他的耳边。
似是邀请一般,她的手探进他的领口,在红果之上肆意挑拨,她咬住他的耳朵道:“侯爷难道是在战场上伤了身?”
此话一出,谢疏黎脑子中的那根弦彻底崩塌,他握住她作乱的手,转头看着她发烫的脸。
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注】
野狼初尝肉滋味,只觉过往都算白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怀中的人早已昏昏沉沉睡去,他才肯放过他。
幸好谢疏黎昨晚来的时候,打晕了方妈妈,人现在还倒着没醒呢。
不然就昨夜两人的折腾,估计要闹得整个忠勇伯府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