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黎神色复杂的看着柳扶鸢,不知该怎么说,总之昨夜,他确实感觉到自己的愉悦,但这愉悦却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给的。
他伸出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柳扶鸢嘤咛一声勾住他的脖子,有些不清醒道:“侯爷过河拆桥?”
狗男人,把她吃干抹净竟然还想杀她。
她的身前是他留下的红痕,就连她的唇边都有个口子,可见昨夜战况。
“本侯真想知道昨夜你在本侯的身下承欢,可想过你已经嫁做人妇了?”
就算两人有了肌肤之亲,一夜疯狂,但谢疏黎还是不想让柳扶鸢有一丝痛快,抓着机会就挖苦她。
美人撑起身子,在他喉结处落下香气,笑着开口:“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