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为他人感到怜悯。
这才是文家人存在的意义。
可是闻宴只是无怨无怒地看了文斯一眼,那一眼仿佛在说:我了解你,知道你,你不必愧疚。
然后他看见闻宴有些许迷茫地抬眸,无措的仿佛迷路的羊羔。
他说:“我杀人了……
哥哥能不能救救我。”
文斯一下愣在原地。那久远的特意被他放置在角落的记忆因为这一句话汹涌而来。
他僵硬着身体看着闻宴被人带走,却仿佛身后有无数罪恶的藤蔓阻挡他向前一步。
“别……别走,哥哥对不起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
*
闻宴被丢进了禁闭室。这里什么都没有,屋子里黑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医生来过了,开了药,闻宴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一点一点下降,神智也一点一点恢复,出的冷汗打湿了衬衫,黏糊糊地粘在身上,让人颇为不适。
他的手已经止血和简单包扎过了,虽然现在还是动一动手指都很困难,但是照医生的说法,只要他好好将养,以后大概握个笔还是可以的。至于其他的就想都不要想了。
医生还说那药药性太烈,他在征求闻宴的意见后就使用了同样药性很烈的解药,可能对他的胃会有很大的伤害,还有那方面……
然后医生短暂沉默了一下,随即道“但是如果是唐先生的话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