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雪说下就下,丝毫不顾及地面的人儿。
听到院子里放轻的说话声和铲雪声,宁安给了自己赖床五分钟的福利。
宁安闭着眼窝在被子里,听着屋外卡拉卡拉的铲雪声,心道:“炕真是个好东西。刘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添的柴,这会炕上正暖烘烘的。真不想起呀。”
宁安给自己做了好一番心里建设,暗暗给自己洗脑,“作为一名大好青年,怎能被温暖的被窝给腐蚀了思想。”
只觉洗脑差不多后,宁安利索翻身坐了起来。
好在她旁边没人,挨着她睡的刘婶早已经不在房里,不然得把人吓一跳。
宁安哆哆嗦嗦地出门上了个茅房,跳着脚跑进灶房,背靠灶头烤火。
实在是太冻屁股了!
什么时候能给茅房加个暖气片多好嘞。或者按个马桶。
蹲在那底下凉飕飕的,怪没安全感的。
这让宁安想到曾经在网上看到的,高原某处厕所建在几千米悬崖边,可蹲,但不是坑,是个洞!一脚踩空就是万丈深渊。
她当时就在想,蹲在那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而且按海拔每升高100米,气温下降0.6摄氏度来算,那些人的**会不会长冻疮啊。
宁安不由地担心自己会不会长冻疮,这有没有冻疮膏啊,那部位自己都抹不了,让别人帮忙还怪不好意思的。
宁安胡思乱想了一会,一会皱眉,一会抿着嘴无声暗笑。
看得厨房里的其他人摇头叹息。
烤的身上不再打冷颤,宁安又煮了点姜水。
在这的日子,姜的利用率可是大大提高了呀。生病喝姜水,下雪喝姜水,大姨妈喝姜水,坐月子喝姜水,不管啥都能来一碗姜水。
也不知道这能不能种姜。毕竟姜不算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