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喊叫声、兵器碰撞声打破了小巷的寂静。可这几个漕帮帮众本就喝多了酒,脚步虚浮,哪里是这些训练有素的刺客的对手,没几下,便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至死都没明白究竟是谁对他们下此毒手。
次日清晨,消息传开,整个扬州城又一次被恐惧的氛围所笼罩。陈昌得知此事后,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得可怕,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手背青筋暴起,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在分舵的大堂里来回踱步,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一般:“这帮兔崽子,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呢!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漕帮啊,谢坤那儿刺杀不了,现在轮到帮里的兄弟遭殃,看来这背后之人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这局势已然彻底失控了,凭我和扬州分舵这点力量,还怎么招架得住啊!”他越想越心急如焚,深知若再不采取有力措施,漕帮在扬州城多年的根基怕是要毁于一旦了,而那些无辜死去的兄弟,又怎能瞑目呢?思来想去,当下决定,必须尽快上报总舵,让总舵派遣高手前来相助,也好早日揪出那隐藏在暗处的幕后黑手,平息这愈演愈烈的风波,绝不能让兄弟们的血白流了。
而另一边,谢坤听闻了漕帮帮众被杀的消息后,也是心头一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站在院子里,望着远方,脑海中思绪纷飞:“这事儿是越来越邪乎了,先是我的草药被烧,接着我遇刺,现在漕帮的人接连遭受毒手,看来这背后之人是要把扬州城搅个天翻地覆啊,可到底是谁跟漕帮有这么大的仇怨呢?”他心里越发担忧起自己和商队人员的安危来,深知此刻的处境危险万分,稍有不慎,怕是又要有人丧命了。
谢坤不敢再有丝毫大意,当下把自己商队的人员都召集起来,神色凝重地说道:“各位兄弟,如今扬州城这局势越发凶险了,漕帮的人昨夜无端遭人杀害,咱们也得小心为上啊。从现在起,所有人全部集中居住,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自外出,咱们就守在这儿,等待我大师兄到来,他来了,咱们也好有个主心骨,一起商量应对之策。”
商队的伙计们听了,纷纷点头,脸上倒是没什么担忧的,他们在各自的家族或部落都是好手,按照刺杀谢坤的刺客身手来看,他们完全不惧,但也都听从谢坤的安排,各自收拾东西,集中到了一处相对安全的院子里,门窗紧闭。
县衙之内,一片宁静祥和。李知县身着一袭青袍,正襟危坐在堂前的太师椅上,他面前摆放着一张精致的檀木茶几,上面放置着一套精美的茶具。此刻,他正悠然自得地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轻抿一口后缓缓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如水。
而与之相对而坐的师爷,则身穿一件灰色长衫,头戴一顶方巾,看上去儒雅而沉稳。他同样手持一杯茶,微微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着茶香,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十分融洽,仿佛外界的喧嚣和纷扰都与此处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