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就连和她一起长大的薄野,包括稚宁本人也不知道。
薄瑾屹不满足于亲吻一个没有反应的玩偶,独角戏他唱够了!
而这只是个开始。
他不会再给她离开这里的机会,什么哥哥妹妹,虚假的兄妹情全部都要被撕开!
香薰换了个清凉的味道,几分钟后,薄瑾屹轻拍着稚宁的脸颊,把她唤醒。
她睁开了眼,眼神却是迷蒙的,喝醉酒一样,认不清人。
“稚宁,看清我是谁了吗?”
她木讷讷的,一言不发。
“稚宁你发烧了,三十九度半,需要吃药。”
薄瑾屹拿出一早准备好的退烧药,正拆着包装,突然听到她喊他。
“哥哥……”
他抬头,与她视线交汇,“哥哥对不起……”
她认出了他,流着泪,连鼻头也是红的。
情况令人意外,不过这样也好。
“觉得对不起,就乖一点听我的话。”
“吃药。”
他取出一粒白色的药片,扶起稚宁倚在他胸口,“张嘴。”
只是退烧药而已,稚宁却似乎嗅到了空气中酝酿的危险因子,不安摇头。
薄瑾屹只当她人还不够糊涂,耍起了小性子,“乖,吃了药才会好。”
乌云退散,月亮亮了些,悬在海上透过落地窗,看到屋里的男人抱着他养大的女孩,诱哄她含吮他的手指。
“苦对不对?”
吞了药片,稚宁呜咽着点头,眉皱得打结,她想往外吐,可总也做不到。
故意折磨她似的。
“那想不想不苦?”
“……想。”
“那就听我的。”
退烧药才下肚,体温还在升高,稚宁慢慢的彻底没了主观意识。
可即便人已经烧糊涂了,在听到薄瑾屹某些过分的指令后,仍然选择了不动。
薄瑾屹不悦,耐心耗尽,压低声线命令道:“张开嘴。”
“还想继续难受下去吗?”
稚宁哭出了声,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打湿了捧着她脸颊的手。
她像猫崽般呜咽,难过的厉害,薄瑾屹终于愿意垂怜,软下声线诱惑。
“乖乖听话,张开嘴就不苦了,听话。”
可最终,还是捏着她的下巴才得偿所愿。
共享着退烧药的腥苦,薄瑾屹只觉得甜。
这是他今生第一次亲吻有回应的她。
激动、震颤,骨头几乎都要酥了。
他说到做到,贪婪地帮她分担痛苦,只为换得她更多的共振。
稚宁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体里的氧气含量急剧下降,被什么东西骤然吸走。
她很难受,本能张大嘴来缓解,却迎来了更贪心的搜刮。
在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挣扎将要到达极限时,薄瑾屹意犹未尽放开了她,冷情的脸上染上浮靡的光泽。
她的回应十分生涩,却令他满意,可她发起烧也有一点不好,太虚弱,难以承受他更多的需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