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贤王忍不住也笑了,“母妃,我看父皇才不这样,倒是更像您才是。”
母子二人你说我笑的,战玉容一脸尴尬。
少顷,宝贤王斜眸看了她一眼,语气缓和了许多,“这件事你办得很好。一家人就要有一家人的样子,如今我们荣辱与共,不能先自己分了心。”
战玉容怔愣了片刻,“王爷是在夸臣妾?”
宝贤王被问得一愣,“有何问题?”
有,那这夸奖可换得勋哥回来?
战玉容定睛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陈大人不会善罢甘休的。”
太妃接过了话,“他不敢!他还得巴巴的过来哄着温宁。”
她是王府的定海神针,她的话,足以让全府上下都感到心安,包括战玉容。
但战玉容想不通,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何?”
“因为墨云稷。”宝贤王的脸上出现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沉。
今日进宫,他去谢恩,陛下提点过他,是墨指挥使为墨温宁请旨加封尊号,陛下有问过墨云稷与温宁的关系发展到什么地步,似乎还有意撮合他二人。
宝贤王不